盐卤燕陆

我想吹爆双星
太甜了呜呜呜
月球燕青单推
以前的墙头是官兵卫)
想要dalao脸熟我(///▽///)

【西国双星组】勇者与魔王

写在前面的话:1.我永远喜欢吃双星。
2.实在是太他妈的甜了叭!音乐小说漫画游戏都甜的我发腻!
3.是和儿子@炒空心菜 打赌输了的产物。以后再也不要和她打赌了)靠
可能有ooc。死亡私设)新手写文请多关照!如果可以接受的话那么请继续
还是喜欢的话请给我一个小心心或者小手手叭!

{1}
格洛莉娅·维拉是个勇者。
维拉家这还是第一遭,之前维拉家的众人也很好奇她到底在成年之后想要干什么。
有人说,也许是当一名机械师吧,毕竟她的天赋举世无双
有人说,也许是从政吧,因为她极为擅长与人交际。
也有人说,也许是经商吧,谁让她的头脑精明万分。
但当她在成年礼上说出:“我毕生的志向,是成为讨伐魔王的勇者”的时候,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
谁会相信她,格洛莉娅·维拉,维拉家的大小姐会成为一名勇者呢?
她的双手是那么柔嫩干净,如何操控杀人的工具?
她的臂膀是那么瘦弱,怎么扛起那比她还高的长枪?
她的笑容是那么纯净,难道谁会相信她会伤害其他人?
但是她做到了。
她用举世无双的机械天赋,滴水不漏的言谈举止,精明万分的头脑成为了工会的A级佣兵。再也没有对她的质疑,人们近乎崇敬的在酒馆里,街头上说着她的事迹。
说她的神秘莫测的傀儡,说她的爱枪塔米里斯,说她体弱多病的身体要靠南国的昂贵药物撑着才能正常的生活。
那又怎样?本大小姐还不是比你们这些人厉害多了!
她扁了扁嘴,也不屑和这些人辩论什么,紧了紧肩上比她还高的布包,望了望窗外雨势渐歇,就又一头扎入了雨帘之中。
自有傀儡为她撑伞。
{3}
其实格洛莉娅也不是从小就想成为一名勇者的。
拜托,哪个女孩子会从小想当一个勇者啊!(瑞亚:谁叫我?x)
她也对自己的未来有过彩色的幻想,但是当某一个下午,她偷溜出去玩但是却突然病发晕倒,醒来时却已经在家柔软的床上,手还死死抓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男生的衣服时,这一切都改变了。
那男生坐在床边的扶手凳上,边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布包,正抱着胳臂闭目养神,而他身上白色t恤下摆的一端正被她死死攥在手里,看这个拉伸程度肯定是变形没跑了——它被拽的紧贴着他的身,勾勒出精壮的身体线条,简直像是什么情趣play)啥
她内心又一次思考起了人生的终极问题
我是谁我在哪我抓的这个人是谁这手我是放还是不放呢。
也许是察觉到她醒了,他也睁开眼看了一眼她。这下人生问题不用思考了,她下意识的松了手,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目送着他穿着那一块被扯得松松垮垮的t恤,提着那个包就出门了。
经过一番回忆,她才恍忽把那头红发,布包,身上的洗衣粉味和自己疼痛的胃与那个人联系起来。
真是个大木头!!!哪有人会用扛麻袋的方式把女孩子带走的啊!!!虽然还是很感谢他帮了自己但是方式实在是太不对了吧!

{4}
热情的维拉家不会轻易放走它的客人,更别说是救了家中独女的大恩人。
格洛莉娅这才得以对这个大木头有了更多了解,虽然一般都是她在问和说,他只不过是偶尔回答两句,但这足够为她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她知道了他叫埃蒙,只比她大一岁,平生兴趣是烹饪。
哦,还有擦他那把大剑。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维拉大小姐坐在遮阳伞下看他练剑。
“喂,大木头。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他闻言沉默的停下了剑,顿了很久,久到莉娅几乎不抱他回答的希望,他低声说
“我,要打败魔王。”
格洛莉娅一听来了兴趣。没想到这大木头还有着这么英雄主义的一面,啧啧啧果然还是个少年,黑暗势力哪是那么好打败的,人心自有黑暗,一日不除,黑暗,邪恶就还会在这世界上存活一天。可谁能除的掉人心的黑暗呢?
“这样啊,那本小姐就帮你改改你的剑吧!也算是为正义出一份力啦嘻嘻,我总是觉得它太钝太笨重啦,有我改过一定比原来厉害很多倍!”
看着她晶亮的眼睛,他今天也没能把拒绝的话和他该走了说出来,只沉默的点点头,递出了剑,想了想又发现她肯定拿不动,把剑一背,顺从的和她向实验室走去了。

{4}
格洛莉娅时常后悔,是不是把剑修的太好用了,才让那个大木头不告而别。
当她在空荡荡的房间桌上看到那封“已走,勿念。”的信的时候,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在管家的面前大骂那个大木头过河拆桥不讲情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怒火和恐慌感让她第一次萌生了当一名勇者的打算。
作为勇者去讨伐魔王,总会和他离得近一点吧。
她洋洋得意的一边画塔米里斯的图纸,一边构想着下次见到埃蒙的情景。就连上任魔王被另一个魔王继承人打败而被迫退位的消息也没在意。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换个人吗?
可勇者真的不好当。
就像瞄着人靶子爆头和真的打爆人的头完全是两个体验。夺走人的生命真的很难,明明两个人之间无冤无仇,就为了一张订单,一个任务,甚至是未曾谋面的金主的一句话;却要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即使这个人的确有犯下什么罪行,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妻子儿女,晚上也有人在饭桌前伴着烛光等他回家吃饭,也有人会缠着他要他讲睡前故事。对这个家庭而言正是勇者在做邪恶的事,使这个家庭支离破碎,偶尔甚至得要斩草除根。
这真的该是勇者所为吗?即使她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完全的正义。正义永远是个对小部分而言才能算是公平的词汇。可难道小部分人的正义就不是正义了吗?
她有点累了。她不想再当勇者了。即使是维拉家的大小姐,也有做不到的事,比如眼睁睁看着自己双手沾满血腥但是却继续视而不见的草菅人命。即使他们罪有应得,但是他们的妻子儿女却不该承担这种痛苦,起码不要是她所带来的。
这世界能用大义说服自己的笨蛋有千千万,不缺她一个。谁也不想体验失去的感觉,也许是她也体验过的原因,所以格外懂得——埃蒙自那一别,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再无音讯。即使她失去的不过只是一个朋友。
对,只是一个朋友。她如此在心里强调。忽略内心翻上的酸涩滋味,就如那日被扛回来之后泛酸的胃。她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拉回,裹紧睡袋,抱上塔米里斯,强迫自己睡着。
这边就是魔族最后一次出现的边境了。起码会会魔王,也算是了了我的年少的勇者梦。也许我还是适合经商,做一个机械师或者从政。她这么想着,在凛冽的寒风中,在荒凉的旷野之上,以璀璨星空为被,以苍芜大地为床。
可她偏选了一条最难的路去走。
也偏偏挑了一个最难得分的选项放在心间。

{5}
根据她所出高价买到的情报来看,每天下午五点魔王会出现在魔族禁区里练剑。
当她拿到这个情报的时候,很是无趣的撇了撇嘴。
果然魔王都得有点啥特殊爱好,不然都不能说是暗黑世界扛把子。
但是能用钱换到的情报是最低级的情报。要是真的至关重要且不说他们会不会外传,就算外传了也定不会让这线人活着。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是个假情报,要么这魔王觉得这种消息泄露出去也无妨。怎么说呢,她期待是第一种。她摩挲着项链上的传送石,又吞了一粒药。
身体真的越来越差了。还能撑多久呢?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还是早早的到最远射程趴好了。魔族禁地从外表看起来也就是普通温室,叫她有点摸不到头脑。
魔族禁地不应该是那种阴森冷酷阴云密布的看起来就很神秘的地方吗??而且这个温室还给了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感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脱离她的掌控。而在五点看到那个有点熟悉的红发身影扛着那把她再熟悉不过的巨剑走进温室的时候,她的心跳声巨大到她甚至怀疑他都听得清。
她的脑中飞速晃过那个下午的对话,一时竟苦涩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所说的还真的未有一句骗她。
只是这么多年她都是在幼稚的一厢情愿。道理她都懂,可是她就是止不住的感觉到委屈。
就像缘木求鱼,南辕北辙者醒悟后的悲叹。
她脱力的站起来。离得那么远她也不怕被发现,倒不如说发现了也好吧。她拆下了支架,收起了枪,清点好了随身物品。她最后扣上机械护目镜,又望了一眼温室。她制作的护目镜贴心的调至放大功能,却已经再不见埃蒙身影,就像是一场幻梦。
再见啦,我的年少轻狂。
维拉家的大小姐,遇事总要闯一闯的逞强好胜的人,终于被生活,被世界,被这现实逼的不战而退。

{6}
她放弃使用传送石,她想要走一走冷静一下。
说实在的,理想与信念崩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也许一开始想要成为勇者还有着想要伸张正义的原因在,可是当她终于弄脏了手,发现即使是正义也无法以一概全时,她已经是一个蛮有名的勇者了。
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她已经上了贼船不好脱身了,也就把支柱放在了讨伐魔王,和埃蒙成为一样的人,让自己不会在被抛下。
可如今这却也是一厢情愿。
天有四个角支撑着,共工就撞断了一根还要女娲亲自补天。格洛莉娅想要成为勇者的信念只有两个支柱,却都全部被现实无情破坏。
没事。就当本小姐浪费五年去走一条走不通的路,我这么优秀总归是会发光发热的,总归可以从别的方向拯救世界。不对,我拯救什么世界。她摇了摇头,暗叹这几年的勇者生涯可真是把自己洗脑洗的彻底。
总之回去先好好休息休息,勇者这活谁爱干谁干,我还要去北方找瑞亚姐玩,要去南方的沙滩晒太阳,要去东国的大街上吃遍美食,要振兴家族,给卡罗工坊画更多的设计图。何苦走这一条崎岖道路,只是为了一个虚拟的假象。旁人的展露或多或少都有虚假,只有自己在自己面前永远是真的。
我将从此回归大荒,自由无往。



















(我是真的很想写到这就结束,但是我觉得真的这么结束我儿子会打死我)

{7}
她原本是那么想的,但是她的傀儡却快速的向她发出警报但是又迅速失去连接,显然有不知好歹的人撞上了她的傀儡阵,似乎还打算蛮力闯出一条路。
不好对付,可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她把传送石从脖子上扯下来攥在手心,塔米里斯迅速变形成冲锋枪,枪口黑芒隐隐闪动;计算着傀儡们失去连接的速度与方向,她冷静的向热成像和计算出的方位扔出烟幕弹并开始了火力压制,但是单听那叮叮铛铛的声音就明确知道她的试探攻击没有起效,而且对方似乎并没有给她第二次试探机会的打算。
她把枪往腰间一插,摸出小型对异兽炸弹,另一手握着传送石,只等对方一出来就送他一个炸弹礼包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可那头红发让她愣了一下,炸弹差一点脱手。
埃蒙看看她手里的炸弹和传送石,又看了看她被机械化目镜盖住的大半张脸,把剑往地上一插,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就像一个严厉的老师,看的格洛莉娅心里有点发毛,她把炸弹塞回腰间(埃蒙皱了皱眉),解除了目镜,两个人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要说格洛莉娅不紧张是假的。好歹这是她的心动对象,是她当成目标想要比肩追逐了五年的人,就算他是块木头,就算她完全走错了方向。但是属于女生的小执拗让她不肯先开口。
两个人就在荒野上面对面站着,凛冽的风卷着雪花打着旋的路过两人,远处依稀可见魔族城市的华灯初上。
等了一会,埃蒙还是没有说话。她暗叹,就不该把他追出来当成木头开窍了的标志!大木头永远都是大木头!就不能说点什么吗,还得要本小姐先开口!
但是她能说些什么呢,光是这样好好站在他面前就很费力了,她觉得只要她一开口眼泪就会像漏掉的机油一样成串的往下掉。
她听到他低声的说:“剑很好用。”
她想说:我的武器可是专门定制的给人改武器还是第一次,我做的都肯定是精品你出去问问谁敢质疑本小姐?
可眼泪只是止不住的流,凝成冰晶砸在地上;喉咙哽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走吧。”暂时忘记勇者还是魔王,忘记正义还是邪恶,忘记这磕磕绊绊的五年时光。就算也许终有一日会要想起。
埃蒙点点头,单手持着剑,另一手轻松的把她捞上肩头,护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来。
也许是坐的高的缘故,格洛莉娅只觉得天空辽阔,星空温柔。
也许魔王和勇者的故事结束了。
但是魔王和机械师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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